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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某医学院校大学新生体能与手机依赖及抑郁症状共患的关联

杨伟伟 彭献镇 王丹华 徐济达 任甲翠

杨伟伟, 彭献镇, 王丹华, 徐济达, 任甲翠. 江苏某医学院校大学新生体能与手机依赖及抑郁症状共患的关联[J]. 中国学校卫生, 2024, 45(5): 644-648. doi: 10.16835/j.cnki.1000-9817.2024143
引用本文: 杨伟伟, 彭献镇, 王丹华, 徐济达, 任甲翠. 江苏某医学院校大学新生体能与手机依赖及抑郁症状共患的关联[J]. 中国学校卫生, 2024, 45(5): 644-648. doi: 10.16835/j.cnki.1000-9817.2024143
YANG Weiwei, PENG Xianzhen, WANG Danhua, XU Jida, REN Jiacui. Associations between physical fitness and comorbidity of problematic mobile phone use and depression among first-year students of a medical college in Jiangsu[J]. CHINESE JOURNAL OF SCHOOL HEALTH, 2024, 45(5): 644-648. doi: 10.16835/j.cnki.1000-9817.2024143
Citation: YANG Weiwei, PENG Xianzhen, WANG Danhua, XU Jida, REN Jiacui. Associations between physical fitness and comorbidity of problematic mobile phone use and depression among first-year students of a medical college in Jiangsu[J]. CHINESE JOURNAL OF SCHOOL HEALTH, 2024, 45(5): 644-648. doi: 10.16835/j.cnki.1000-9817.2024143

江苏某医学院校大学新生体能与手机依赖及抑郁症状共患的关联

doi: 10.16835/j.cnki.1000-9817.2024143
基金项目: 

连云港市社会科学基金项目 23LKT040

详细信息
    作者简介:

    杨伟伟(1987-),女,山东威海人,硕士,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体质健康促进

    通讯作者:

    任甲翠,E-mail:renjiacui@yeah.net

  • 利益冲突声明  所有作者声明无利益冲突。
  • 中图分类号: R179  C913.5  B844.2  TN916.9

Associations between physical fitness and comorbidity of problematic mobile phone use and depression among first-year students of a medical college in Jiangsu

  • 摘要:   目的  探讨医学院校大学新生体能指数(PFI)与抑郁症状、手机依赖及其共患的关联性,为探索青少年手机依赖和抑郁症状“共患-共因-共防”提供参考。  方法  2021年10—11月,采取分层随机整群抽样方法抽取江苏省2所医学院校2021年新入学的1 984名本科生作为调查对象。采用患者健康问卷-9项(PHQ-9)和青少年手机使用依赖自评问卷(SQAPMPU)评估抑郁症状和手机依赖,并完成握力、立定跳远、50 m跑、改良坐位体前屈、20 s反复横跨、1 min仰卧起坐、20 m往返跑以及800/1 000 m跑。采用二元Logistic回归分析大新学生体能与抑郁症状、手机依赖及其共患的关联性,并进行中介作用分析。  结果  大学新生抑郁症状检出率为28.63%,手机依赖检出率为24.95%,共患检出率为13.65%。与无抑郁症状、无手机依赖、无共患者[0.08(-1.84,2.06),0.14(-1.84,2.06),0.15(-1.82,2.12)]相比,具有抑郁症状[轻度: -0.03(-1.91,1.41);中度: -0.22(-3.17,2.37);重度: -1.62(-3.33,-0.16)]、手机依赖[-0.45(-2.17,1.06)]及其共患症状者[无抑郁有手机依赖: 0.06(-1.98,1.54);有抑郁无手机依赖: -0.37(-2.21,1.17);均有: -0.52(-2.17,0.97)]体能指数均较低(Z/H值分别为4.40,20.84,20.80,P值均<0.01)。与低体能相比,高体能组抑郁症状、手机依赖和共患的风险均降低[OR值(95%CI)分别为0.61(0.47~0.80),0.62(0.48~0.79),0.65(0.47~0.91),P值均 < 0.05]。手机依赖在体能与抑郁症状的关联中起到不完全中介效应,效应值0.014,占总效应的36.84%。  结论  大学新生体能状况与抑郁症状、手机依赖及其共患存在关联性。应加强大学新生体育锻炼、增强体能,预防其手机依赖、抑郁症状及共患的发生。
    1)  利益冲突声明  所有作者声明无利益冲突。
  • 2021年我国18~24岁青少年抑郁症状检出率达到24.1%[1],且呈现出快速发展的趋势,已成为影响青少年身心健康的重要公共卫生问题。同时,随着我国青少年手机使用量的增加,手机依赖的检出率也在逐年升高。手机依赖,又名手机成瘾,是一种由于过度使用手机导致痴迷的心理状态[2],目前确切的定义尚未统一,但手机依赖所导致的心理和社会能力的损失不容忽视[3]。研究表明,青少年的健康危险行为往往表现为多重并发,并且多重病症对青少年健康的危害一般呈现出协同作用[4];手机依赖和抑郁症状的发生相互影响[5]

    2019年以来,我国青少年体能虽然呈现出好转趋势,但是达标率依然较低[6]。目前多项研究表明体能的各个指标与抑郁症状也具有相关性[7-8],手机依赖与体力活动水平具有相关性[9]。体能指数(physical fitness index,PFI)是反映体能水平的综合指标。本研究旨在阐明PFI与抑郁症状和手机依赖共患的关联性,为探索青少年手机依赖和抑郁症状“共患-共因-共防”提供参考。

    2021年10—11月,采用分层随机整群抽样的方式,以学校分层,将江苏省2所医学院校按照学生人数1∶1.5的比例纳入样本。采用抽签法选取医学、工学、管理学和文学4个学院(系),学院(系)所有大一新生纳入本次研究。排除标准:有影响体育运动能力的疾病;有明显影响运动能力的身体残疾;患有重要脏器疾病及严重心理疾病的患者。共收集2 158份调查问卷,剔除无效问卷后,获取有效问卷1 984份,有效率为91.9%。其中男生787名(39.7%),女生1 197名(60.3%);年龄17~23岁,平均年龄(18.54±0.71)岁。本次调查已获得大学新生的知情同意,并通过南京医科大学康达学院伦理委员会审查(批号: 202101)。

    1.2.1   问卷调查

    调查问卷由自编的一般情况调查表和标准化的自评量表组成。(1)一般情况。包括学生的出生日期、性别、民族、家庭类型、家庭居住地、自评家庭经济条件、每月生活费和专业等。(2)抑郁症状。使用患者健康问卷-9项(Patient Health Questionnaire-9, PHQ-9)[10],旨在评估过去2周内调查对象抑郁症状的频率和强度,该量表共有9个条目,每个条目采用0~4分评分,总分为0~36分,分数越高表明抑郁症状越严重。本研究中总分>5分表示有抑郁症状,5~9分表示轻度抑郁症状,10~14分表示中度抑郁症状,≥15分表示重度抑郁症状。该调查问卷Cronbach α系数为0.89。(3)手机依赖情况。采用青少年手机使用依赖自评问卷(Self-rating Questionnaire for Adolescent Problematic Mobile Phone Use,SQAPMPU)[11]进行评估。该问卷包含13个条目,3个维度(戒断症状、渴求性和身心影响),问卷评分采用1~5分制,总分为13~65分,得分越高表明手机依赖度越高,本研究将得分≥28分即判定为手机依赖[11]。该调查问卷Cronbach α系数为0.87。

    按照PHQ-9和SQAPMPU两份调查问卷的评分结果,将PHQ-9≤5分,且SQAPMPU<28分定义为无抑郁症状和手机依赖症状组(赋值1);将PHQ-9≤5分,且SQAPMPU < 28分定义为无抑郁症状有手机依赖组(赋值2);将PHQ-9>5分,且SQAPMPU < 28分定义为有抑郁症状无手机依赖症状组(赋值3);将PHQ-9>5分,且SQAPMPU≥28分定义为有抑郁症状且有手机依赖症状组(赋值4)。将同时具有抑郁症状和手机依赖症状的人群(赋值4)定义为有共患症状人群。

    1.2.2   体能测试

    本研究健康体能测试项目包括肌肉力量(握力、立定跳远)、肌肉耐力(1 min仰卧起坐)、50 m跑、柔韧性(改良坐位体前屈)、灵敏性(20 s反复横跨)和心肺耐力(20 m往返跑),以及800 m(女)跑或1 000 m(男)。由经过培训的体育教师对学生进行体能相关指标的测试和评估,将以上8项测试指标成绩根据性别、年龄分组后进行标准化,计算Z分,Z=(各体能指标实测值-指标均值)/标准差。对50 m和800 m跑成绩Z分取相反数(Z分数越高表示测试者的成绩越低),将各指标Z分数相加后得出PFI,≥P75划分为高等级,<P75划分为低等级[12]

    培训调查员,使得调查员的指导语及注意事项统一。利用大学一年级学生晚自习时间集中在教室的便利,调查员现场向学生讲解填写要求和注意事项后发放线上问卷,并随时解答学生问题。调查员登陆后台对调查问卷的信息进行完整性、逻辑性检验,提出不合格问卷,确保纳入问卷的质量。体能测试数据采用平行双录入方法,确保数据的准确性。

    采用SPSS 21.0软件对数据进行分析。采用n(%)描述计数资料,组间比较采用χ2检验;等级资料差异性比较采用Wilcoxon秩和检验。计量资料不合符正态分布采用M(P25P75)表示,组间差异性比较采用Wilcoxon秩和检验或Kruskal-Wallis秩和检验。采用Spearman相关进行等级相关性分析;采用二元Logistic回归分析体能对手机依赖和抑郁症状的影响。使用Process 4.0分析手机依赖的中介作用,并进行Bootstrap中介效应检验。以双侧检验P < 0.05为有统计学意义。

    结果显示,医学院校大学新生抑郁症状检出率为28.63%(568名),其中轻度抑郁症状为22.13%(439名)、中度抑郁症状为4.28%(85名)、重度抑郁症状为2.22%(44名),手机依赖的检出率为24.95%(495名),共患的检出率为13.66%(271名)。

    表 1可知,年龄偏大、家庭经济条件差以及每月生活费用低的学生,抑郁症状检出率较高;不同专业学科分类、独生子女、家庭类型方面手机依赖的检出率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值均 < 0.05)。在不同专业学科分类、家庭经济条件、每月生活费以及独生子女方面共患检出率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值均 < 0.05)。有无手机依赖两组中抑郁症状严重程度[手机依赖轻度9.22%(183名),中度2.72%(54名),重度1.71%(34名);无手机依赖轻度12.90%(256名),中度1.56%(31名),重度0.50%(10名)]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Z=15.58,P < 0.05)。

    表  1  不同组别大学新生抑郁症状和手机依赖检出率比较
    Table  1.  Comparison of prevalence of PMPU and depression among freshmen from medical colleges
    组别 选项 人数 统计值 抑郁症状 手机依赖 共患
    性别 787 203(25.79) 190(24.14) 102(12.96)
    1 197 365(30.49) 305(25.48) 169(14.12)
    χ2 5.13 0.45 0.54
    P 0.03 0.52 0.46
    年龄/岁 17~18 1 041 272(26.13) 248(23.82) 131(12.58)
    19~20 873 267(30.58) 233(26.69) 131(15.01)
    ≥21 70 29(41.43) 14(20.00) 9(12.86)
    χ2 10.80 2.87 2.35
    P <0.01 0.24 0.31
    专业学科分类 工学 123 39(31.71) 28(22.76) 17(13.82)
    管理学 255 80(31.40) 63(24.71) 36(14.12)
    文学 50 21(42.00) 23(46.00) 15(30.00)
    医学 1 556 428(27.51) 381(24.49) 203(13.05)
    χ2 7.17 13.14 14.27
    P 0.13 0.01 0.01
    家庭居住地 农村 758 229(30.21) 208(27.44) 114(15.04)
    城市 1 226 339(27.65) 287(23.41) 157(12.81)
    χ2 1.50 4.06 1.98
    P 0.22 0.04 0.16
    独生子女 1 049 272(25.93) 224(21.35) 120(11.44)
    935 296(31.66) 271(28.98) 151(16.15)
    χ2 7.93 15.37 9.30
    P <0.01 <0.01 <0.01
    家庭类型 双亲 1 776 499(28.10) 443(24.94) 236(13.29)
    单亲 107 42(39.25) 28(26.17) 19(17.76)
    组合 89 22(24.72) 20(22.47) 13(14.61)
    其他 12 5(41.67) 4(33.33) 3(25.00)
    χ2 7.82 0.83 3.10
    P 0.05 0.84 0.38
    家庭经济条件 58 25(43.10) 19(32.76) 15(25.86)
    较差 225 93(41.33) 70(31.11) 50(22.22)
    中等 1 451 400(27.57) 354(24.39) 184(12.68)
    较好 206 40(19.42) 42(20.39) 16(7.77)
    44 10(22.73) 10(22.73) 6(13.64)
    χ2 -5.61 -2.88 -4.86
    P <0.01 <0.01 <0.01
    每月生活费
    /元
    <1 000 113 45(39.82) 32(28.32) 19(16.81)
    1 000~1 500 904 272(30.09) 232(25.66) 133(14.71)
    >1 500~2 000 733 198(27.01) 174(23.74) 95(12.96)
    >2 000 234 53(22.65) 57(24.36) 24(10.26)
    χ2 -3.22 -1.07 -2.02
    P <0.01 0.28 0.04
    合计 1 984 568(28.63) 495(24.95) 271(13.66)
    注: ()内数字为检出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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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调整家庭经济条件、家庭类型和独生子女等影响后,具有手机依赖或(和)抑郁症状的大学新生PFI较低。经过Spearman相关分析发现,抑郁症状严重程度和共患赋值与PFI均呈负相关(r值分别为-0.07,-0.09,P值均 < 0.01)。见表 2

    表  2  各手机依赖、抑郁症状及共患组别大学新生PFI标准化得分比较[M(P25P75)]
    Table  2.  Comparison of PFI scores for each cell phone dependence, depressive symptoms, and comorbidity group[M(P25, P75)]
    变量 选项 人数 体能指数Z Z/H
    手机依赖 1 489 0.14(-1.84,2.06) 4.44**
    495 -0.45(-2.17,1.06)
    抑郁症状 1 416 0.08(-1.84,2.06) 20.84**
    轻度 439 -0.03(-1.91,1.41)
    中度 85 -0.22(-3.17,2.37)
    重度 44 -1.62(-3.33,-0.16)
    共患赋值 1 1 192 0.15(-1.82,2.12) 20.80**
    2 224 0.06(-1.98,1.54)
    3 297 -0.37(-2.21,1.17)
    4 271 -0.52(-2.17,0.97)
    注: **P < 0.01;1=无抑郁且无手机依赖,2=无抑郁有手机依赖,3=有抑郁无手机依赖,4=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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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PFI为因变量(低等级=0,高等级=1),以手机依赖(有=2,无=1)、抑郁症状(有=2,无=1)、共患(其他=1,有抑郁症状且有手机依赖=2)为自变量进行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发现,与低等级PFI相比,高等级PFI的大学新生手机依赖、抑郁症状及共患症状的发生风险均降低[OR值(95%CI)分别为0.61(0.47~0.80),0.62(0.48~0.79),0.65(0.47~0.91),P值均 < 0.05]。

    中介效应分析结果显示,PFI的不同等级与抑郁症状有关联,手机依赖通过中介作用影响PFI与抑郁症状的关联性,效应值为0.014,占总效应效应值(0.038)的36.84%。

    本研究人群抑郁症状的检出率为28.63%,高于2021年全国18~24岁青少年抑郁症状检出率[1],低于翟文海等[13]在2022年对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疫情后全国抑郁症状检出率(35.7%)的Meta分析结果。手机依赖的检出率为24.95%,与邓方方等[14]的研究结果(27.5%)差异不大,低于李晓东等[15]的研究结果(44.7%)。原因可能是不同的研究对象、测试方式以及地区之间检出率呈现出差异性。本研究发现,抑郁症状和手机依赖两者共发的检出率为13.65%,且呈现出相关性;在不同年龄、家庭经济条件、家庭类型和每月生活费方面大学新生抑郁症状检出率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手机依赖的检出率在专业学科、是否独生子女、不同家庭居住地方面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但以往的研究并未发现是否独生子女和不同家庭居住地医学生手机依赖行为存在差异[16]。共患在独生子女和家庭经济条件、专业学科分类方面有差异,而目前国内还没有两者共患的影响因素分析的研究,与之类似的网络成瘾与抑郁症状共患的研究结果表明[17],不同性别、地区被试共患的检出率不同。

    本研究还发现,PFI的高低与手机依赖和抑郁症状共患相关联,且抑郁症状的严重程度与PFI呈负相关。目前关于抑郁症状与体能各指标的关联性分析发现,抑郁症状主要与心肺耐力相关[7],与速度、灵敏度和肌肉力量关系较小[8]。有研究指出,抑郁症状与PFI呈现的负相关性与大学生的体力活动水平有关,PFI的升高与中/高等强度的体力活动相关[18],PFI较高的人体力活动水平较高,而中高体力活动水平与慢性压力和炎症,保持大脑结构和功能等与抑郁症状相关的神经生物机制有关[19]。除此以外,高PFI还可以通过提高自我效能感、促进社会交往和人际关系的途径降低抑郁症状的发生风险[20]。本研究发现高PFI组手机依赖的发生风险较低,有研究指出长期持久的体育运动能够满足学生的心理需求[21],进而改善手机依赖;而中等强度的体育运动又是提高PFI的重要途径,同时体育运动又可以通过提高自我控制能力进而提高学生对使用手机的管理[22]。因此,手机依赖、抑郁症状和PFI三者是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的。

    本研究发现,手机依赖在PFI与抑郁症状之间起到不完全中介作用。手机依赖可以直接影响抑郁症状的发生,也可以通过影响PFI从而影响抑郁症状的发生。学生的24 h活动是一个整体,使用手机的时间与体育运动的时间是此消彼长的,减少手机使用的时间,可以降低手机依赖对抑郁症状的影响。相关机制表明,运动可以导致大脑海马齿状回的颗粒细胞产生新的神经元,这些新的神经元可能会减少大脑抑郁症状情绪的产生[23]。提示可以通过增加学生的运动时间、增强体质水平来降低抑郁症状的发生率。

    本研究使用自评问卷对大学新生的手机依赖和抑郁症状情况进行评估,存在一定的局限性。但在调查的实施阶段选择新入学的学生,并选择晚自习学生时间相对宽松时,且有调研人员和辅导员参与的情况下进行数据的收集,结果更接近真实情况。

    综上,江苏医学院校大学新生的手机依赖、抑郁症状共患的检出率较高,PFI与手机依赖和抑郁症状的发生均有关联性,且抑郁症状严重程度与PFI水平呈负相关;PFI与手机依赖和抑郁症状共患的发生也具有关联性。应通过增强体育锻炼,不断提高大学新生体能水平,预防和控制手机依赖和抑郁症状共患的发生。

    志谢: 感谢昆明学院医学院对本研究的支持和帮助。
  • 表  1  不同组别大学新生抑郁症状和手机依赖检出率比较

    Table  1.   Comparison of prevalence of PMPU and depression among freshmen from medical colleges

    组别 选项 人数 统计值 抑郁症状 手机依赖 共患
    性别 787 203(25.79) 190(24.14) 102(12.96)
    1 197 365(30.49) 305(25.48) 169(14.12)
    χ2 5.13 0.45 0.54
    P 0.03 0.52 0.46
    年龄/岁 17~18 1 041 272(26.13) 248(23.82) 131(12.58)
    19~20 873 267(30.58) 233(26.69) 131(15.01)
    ≥21 70 29(41.43) 14(20.00) 9(12.86)
    χ2 10.80 2.87 2.35
    P <0.01 0.24 0.31
    专业学科分类 工学 123 39(31.71) 28(22.76) 17(13.82)
    管理学 255 80(31.40) 63(24.71) 36(14.12)
    文学 50 21(42.00) 23(46.00) 15(30.00)
    医学 1 556 428(27.51) 381(24.49) 203(13.05)
    χ2 7.17 13.14 14.27
    P 0.13 0.01 0.01
    家庭居住地 农村 758 229(30.21) 208(27.44) 114(15.04)
    城市 1 226 339(27.65) 287(23.41) 157(12.81)
    χ2 1.50 4.06 1.98
    P 0.22 0.04 0.16
    独生子女 1 049 272(25.93) 224(21.35) 120(11.44)
    935 296(31.66) 271(28.98) 151(16.15)
    χ2 7.93 15.37 9.30
    P <0.01 <0.01 <0.01
    家庭类型 双亲 1 776 499(28.10) 443(24.94) 236(13.29)
    单亲 107 42(39.25) 28(26.17) 19(17.76)
    组合 89 22(24.72) 20(22.47) 13(14.61)
    其他 12 5(41.67) 4(33.33) 3(25.00)
    χ2 7.82 0.83 3.10
    P 0.05 0.84 0.38
    家庭经济条件 58 25(43.10) 19(32.76) 15(25.86)
    较差 225 93(41.33) 70(31.11) 50(22.22)
    中等 1 451 400(27.57) 354(24.39) 184(12.68)
    较好 206 40(19.42) 42(20.39) 16(7.77)
    44 10(22.73) 10(22.73) 6(13.64)
    χ2 -5.61 -2.88 -4.86
    P <0.01 <0.01 <0.01
    每月生活费
    /元
    <1 000 113 45(39.82) 32(28.32) 19(16.81)
    1 000~1 500 904 272(30.09) 232(25.66) 133(14.71)
    >1 500~2 000 733 198(27.01) 174(23.74) 95(12.96)
    >2 000 234 53(22.65) 57(24.36) 24(10.26)
    χ2 -3.22 -1.07 -2.02
    P <0.01 0.28 0.04
    合计 1 984 568(28.63) 495(24.95) 271(13.66)
    注: ()内数字为检出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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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2  各手机依赖、抑郁症状及共患组别大学新生PFI标准化得分比较[M(P25P75)]

    Table  2.   Comparison of PFI scores for each cell phone dependence, depressive symptoms, and comorbidity group[M(P25, P75)]

    变量 选项 人数 体能指数Z Z/H
    手机依赖 1 489 0.14(-1.84,2.06) 4.44**
    495 -0.45(-2.17,1.06)
    抑郁症状 1 416 0.08(-1.84,2.06) 20.84**
    轻度 439 -0.03(-1.91,1.41)
    中度 85 -0.22(-3.17,2.37)
    重度 44 -1.62(-3.33,-0.16)
    共患赋值 1 1 192 0.15(-1.82,2.12) 20.80**
    2 224 0.06(-1.98,1.54)
    3 297 -0.37(-2.21,1.17)
    4 271 -0.52(-2.17,0.97)
    注: **P < 0.01;1=无抑郁且无手机依赖,2=无抑郁有手机依赖,3=有抑郁无手机依赖,4=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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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期刊类型引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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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历程
  • 收稿日期:  2023-11-08
  • 修回日期:  2024-03-11
  • 网络出版日期:  2024-05-30
  • 刊出日期:  2024-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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