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lationship between physical activity levels and depressive symptoms in college students: a cohort stu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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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目的 探究大学生体力活动水平与抑郁症状之间的纵向关联，为促进大学生身心健康提供参考依据。 方法 采用队列研究设计，于2017年在沈阳师范大学对1 415名大学生进行基线调查，2018—2020年进行追踪调查，分别使用国际体力活动问卷-短卷(IPAQ-SF)和抑郁自评量表(SDS)评估大学生的体力活动与抑郁症状，根据基线体力活动水平(MET·h/周)，受试者被分为T1组(≤36.4)、T2组(>36.4~89.3)、T3组(>89.3)。采用Logistic回归分析探索大学生基线体力活动水平与随访期间发生抑郁症状风险的关联。 结果 在2018—2020年累计有852名(60.2%)的受试者存在抑郁症状，T1、T2、T3组的抑郁症状人数分别为324，268，260人。调整人口统计学指标、生活习惯、健康相关因素以及基线抑郁症状等协变量后，二元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显示，与T1的大学生相比，参与更多体力活动的大学生发生抑郁症状的风险更低，分别可降低34.2%[T2：OR值(95%CI)=0.658(0.500~0.866)]和38.9%[T3：OR值(95%CI)=0.611(0.465~0.804)](P值均 < 0.01)。体力活动水平与抑郁症状关联的性别分层分析结果显示，女大学生体力活动水平与抑郁症状发生率之间呈负相关，与T1相比，较高的体力活动水平可分别降低39.6%[T2：OR值(95%CI)=0.604(0.445~0.820)]和37.7%[(T3：OR值(95%CI)=0.623(0.459~0.846)]抑郁症状发生率(P值均 < 0.01)；而在男大学生中，体力活动水平与抑郁症状的关联无统计学意义(P值均>0.05)。 结论 大学生体力活动水平与抑郁症状呈负相关。学校应适当提高大学生体力活动水平，以降低抑郁症状的发生风险。 Abstract:Objective To explore the association between physical activity levels and depressive symptoms among college students, so as to provide evidence for promoting physical and mental health of college students. Methods Using a cohort study design, a baseline survey of 1 415 college students in Shenyang Normal University in 2017 followed for three years from 2018 to 2020. The International Physical Activity Questionnaire-Short Form (IPAQ-SF) and Self-rating Depression Scale (SDS) were used to evaluate the physical activity levels and depressive symptoms of college students. According to the level of physical activity at baseline (MET ·h/week), participants were divided into three groups [T1 (≤36.4), T2 (>36.4-89.3) and T3 (>89.3)].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was used to examine the association between baseline physical activity levels and the incidence of depressive symptoms during the school years. Results In the 3-year follow-up (2018-2020), 852 (60.2%) participants exhibited depressive symptoms. The numbers of individuals with depressive symptoms in the T1, T2, and T3 groups were 324, 268, and 260, respectively.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showed that college students who participated in higher levels of physical activity decreased the risk of depressive symptoms by 34.2% [T2: OR(95%CI) = 0.658 (0.500-0.866)] and 38.9% [T3:OR(95%CI)=0.611(0.465-0.804)] compared with T1 group after adjusting for demographic, lifestyle, health-related factors, and baseline depressive symptoms as covariates. The sex-stratified analysis showed a nega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physical activity levels and the incidence of depressive symptoms in female college students. Compared with T1 group, higher levels of physical activity reduced the incidence of depressive symptoms by 39.6% [T2: OR(95%CI)=0.604(0.445-0.820)] and 37.7% [T3: OR(95%CI)=0.623(0.459-0.846)], respectively (P < 0.01). However, 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correlation between physical activity levels and depressive symptoms in male college students (P>0.05). Conclusions There is an inverse relationship between physical activity levels and depressive symptoms. The findings suggest that schools should reduce the risk of depressive symptoms by promoting physical activity levels among college students. -
Key words:
- Motor activity /
- Depression /
- Mental health /
- Cohort studies /
- Regression analysis /
- Students
1) 利益冲突声明 所有作者声明无利益冲突。 -
大学生身心健康状态是其全面发展的基本要求，也是走向社会取得事业成功的坚实基础。然而大学时期作为青春期与成人期的重要过渡阶段，往往会面临一系列的压力，进而极易产生抑郁等心理问题[1]。影响抑郁症状的因素众多，先前的研究表明，遗传[2]、性别[3]、睡眠[4]、饮食行为[5]等都有可能导致抑郁症状的发生。近年来，来自横断面研究的结果表明，积极参加体力活动与患抑郁症状的风险呈负相关[6-7]。同样，队列研究的证据也显示体力活动与抑郁症状呈负相关[8-9]。因此，本研究旨在通过队列研究，讨论和验证我国大学生体力活动水平与抑郁症状之间的潜在关联，为促进大学生身心健康提供参考依据。
1. 对象与方法
1.1 对象
于2017年9月在沈阳师范大学实施，对该年入学的新生进行基线调查，搜集其相关基线信息，此后每年对该年级学生进行随访调查并一直追踪至其毕业(2018—2020年)。4 717名大学生受试者被邀请参与研究，其中4 323名受试者提供了书面知情同意书以用于数据分析(应答率91.6%)，并且对于18周岁以下的受试者也同样获得其父母或者法定监护人提供的书面知情同意书。在基线期，有218名受试者的健康体检数据缺失，436名受试者的抑郁症状数据缺失，684名受试者的体育活动数据缺失。研究进一步排除2017年性别、年龄、独生子女情况、吸烟情况、饮酒情况、早餐频率、睡眠时长、体质量指数(BMI)和代谢综合征等数据缺失者165名，以及2018—2020年抑郁症状数据缺失者854名和2017年已经患抑郁症状者560名，最终共1 415名受试者的数据被纳入队列研究。其中，男生307名(21.7%)，女生1 108名(78.3%)；受试者的基线平均年龄为(18.05±0.78)岁。研究方案经浙江大学心理与行为科学系医学伦理委员会批准(批准文号：浙大心理申伦[2021]004号)。
1.2 方法
1.2.1 抑郁症状
受试者的抑郁症状评估采用抑郁自评量表(Self-rating Depression Scale，SDS)[10]，该量表的信度和效度已得到良好的验证[11]，该问卷的Cronbach α系数为0.90。SDS由20个条目组成，每个条目的得分为1~4分，分别代表感觉或行为频率少有、有时、经常、持续，总分为20~80分。本研究根据开发的SDS中文版[12]，将20个条目的总分相加，然后进行标准化处理，即将原始总分乘以1.25，得到标准分数。最终，抑郁症状被定义为SDS标准分数≥53分。
1.2.2 体力活动
受试者的体力活动评估采用国际体力活动短问卷(International Physical Activity Questionary Short-form，IPAQ-SF)进行测量，该问卷在大学生群体中具有较高的信效度[13]，该问卷的Cronbach α系数为0.78。问卷包含7个问题，要求参与者回忆并填写其最近一周在高强度(如提重物、挖掘、有氧运动或快速骑车等)、中等强度(如提轻的物品、以平常的速度骑车或打双人网球等)、步行以及静坐上所花的频次与时长。对各强度运动进行MET赋值，分别为低强度(步行)3.3、中等强度4.0、高强度8.0。根据代谢当量MET·h/周，计算体力活动水平=(每天步行小时数×每周步行天数×3.3)+(每天中等强度活动小时数×每周中等强度活动天数×4.0)+(每天剧烈活动小时数×每周剧烈活动天数×8.0)[14]；根据体力活动水平(MET·h/周)将被试分为T1(≤36.4)、T2(>36.4~89.3)、T3 (>89.3)组。
1.2.3 协变量
为了最大程度保证体力活动和抑郁症状的关系不受其他因素影响，本研究在数据分析模型中添加协变量，主要包括性别、年龄、民族、独生子女情况、BMI、吸烟情况、饮酒情况、早餐摄入情况、睡眠时长、握力、代谢综合征以及基线抑郁情况[15]。BMI=体重(kg)/[身高(m)]2。
1.3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 25.0软件进行数据分析与处理，数据以连续变量的(x±s)以及分类变量的百分比或比值比(95%CI)表示。其中连续变量的组间差异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分类变量的组间差异采用χ2检验。对于体力活动强度和抑郁症状风险的探究，采用二元Logistic回归分析；其中，模型1调整因素包括性别(男性、女性)，年龄(连续变量)，民族(汉族、其他)，独生子女情况(是、否)；模型2在模型1的基础上调整吸烟情况(从不吸烟、曾经吸烟、正在吸烟)，饮酒情况(饮酒、不饮酒)，早餐摄入情况(每周＜4，4~5，6~7次)，睡眠时长(＜6，6~7，>7~8，>8 h/d)；模型3在模型2的基础上调整BMI(连续变量)、握力(连续变量)、代谢综合征分数[(连续变量，分别将腰围男生≥85 cm或女生≥80 cm；甘油三酯≥150 mg/dL；低密度脂肪酸男生＜40 mg/dL或女生＜50 mg/dL；收缩压≥130 mmHg或舒张压≥80 mmHg(1 mmHg=0.143 kPa)；空腹血糖≥100 mg/dL作为异常值并赋分为1，其余情况赋分为0，累加分数为代谢综合征分数[16-17]]；模型4在模型3的基础上调整基线期抑郁症状分数(连续变量)。检验水准α=0.05。
2. 结果
2.1 不同体力活动水平受试者一般特征分布比较
1 415名受试者中，体力活动水平T1、T2、T3组受试者的平均年龄分别为(18.1±0.80, 18.1±0.72，18.1±0.81)岁，平均BMI分别为(21.9±4.1，21.8±4.0，21.6±3.7)kg/m2，平均握力分别为(26.5±7.5，26.9±8.2，27.0±8.0)kg，平均代谢综合征得分分别为(1.2±0.47，1.2±0.46，1.2±0.42)，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F值分别为0.03，0.94，0.41，0.33，P值均>0.05)；在不同体力活动水平的受试者中，仅早餐摄入情况的分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 1。
表 1 不同体力活动水平受试者一般特征分布比较Table 1. Comparison of the characteristics of participants with different levels of physical activity体力活动水平 人数 性别 民族 独生子女 吸烟情况 男生 女生 汉族 其他 是 否 从来不吸 曾经吸过 正在吸烟 T1 484 105(21.7) 379(78.3) 412(82.1) 72(14.9) 280(57.9) 204(42.1) 471(97.3) 6(1.2) 7(1.4) T2 462 101(21.9) 361(78.1) 390(84.4) 72(15.6) 269(58.2) 193(41.8) 446(96.5) 11(2.4) 5(1.1) T3 469 101(21.5) 368(78.5) 386(82.3) 83(17.7) 262(55.9) 207(44.1) 451(96.2) 8(1.7) 10(2.1) χ2值 0.02 1.51 0.62 3.50 P值 0.99 0.47 0.73 0.48 体力活动水平 人数 饮酒情况 早餐摄入情况/(次·周-1) 睡眠时长/(h·d-1) 有 无 ＜4 4~5 6~7 ＜6 6~7 >7~8 >8 T1 484 49(10.1) 435(89.9) 89(18.4) 81(16.7) 314(64.9) 121(25.0) 192(39.7) 129(26.7) 42(8.7) T2 462 46(10.0) 416(90.0) 73(15.8) 65(14.1) 324(70.1) 119(25.8) 175(37.9) 129(27.9) 39(8.4) T3 469 62(13.2) 407(86.8) 57(12.2) 69(14.7) 343(73.1) 102(21.7) 189(40.3) 131(27.9) 47(10.0) χ2值 3.22 9.65 3.07 P值 0.20 0.05 0.80 注：()内数字为构成比/%。 2.2 大学生体力活动水平与抑郁症状的二元Logistic回归分析
2018—2020年累计有852名(60.2%)受试者存在抑郁症状，不同体力活动水平T1、T2、T3的抑郁症状者分别为324，268，260名。以受试者是否存在抑郁症状为因变量(否=0，是=1)，不同体力活动水平(T1、T2、T3)为自变量进行二元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显示，随着体力活动水平的增加，抑郁症状发生率呈下降趋势(P值均＜0.01)。其中，在未调整模型中，与每周低体力活动水平的受试者相比，每周较高体力活动水平受试者的抑郁症状发生率分别可降低31.8%[T2：OR值(95%CI)=0.682(0.524~0.889)]和38.6%[T3：OR值(95%CI)=0.614(0.472~0.799)]；在模型1中，每周较高体力活动水平受试者的抑郁症状发生率分别可降低32.1%[T2：OR值(95%CI)=0.679(0.521~0.886)]和38.9%[T3：OR值(95%CI)=0.611(0.469~0.795)]；在模型2中，每周较高体力活动水平受试者的抑郁症状发生率分别可降低31.4%[T2：OR值(95%CI)=0.686(0.525~0.897)]和37.9%[T3：OR值(95%CI)=0.621(0.476~0.811)]；在模型3中，每周较高体力活动水平受试者的抑郁症状发生率分别可降低31.9%[T2：OR值(95%CI)=0.681(0.521~0.890)]和38.3%[T3：OR值(95%CI)=0.617(0.472~0.807)]；在模型4中，每周较高体力活动水平受试者的抑郁症状发生率分别可降低34.2%[T2：OR值(95%CI)=0.658(0.500~0.866)]和38.9%[T3：OR值(95%CI)=0.611(0.465~0.804)](P值均＜0.05)。
2.3 体力活动水平与抑郁症状的性别特异性关联
不同体力活动水平T1、T2、T3的抑郁症状男、女大学生分别为73, 71, 59；251，197, 201名。不同体力活动水平与抑郁症状关联的性别分层分析结果显示，模型4中女大学生体力活动水平与抑郁症状发生率之间呈负相关，即与T1相比，较高的体力活动水平可分别降低39.6%(T2：OR=0.604)和37.7%(T3：OR=0.623)抑郁症状发生率(P值均＜0.01)。而在男大学生中，体力活动水平与抑郁症状的关联均无统计学意义(P值均>0.05)。见表 2。
表 2 不同体力活动水平与男女生抑郁症状关联的Logistic回归分析[OR值(95%CI)]Table 2.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on sex-specific association between physical activity levels and depressive symptoms[OR(95%CI)]体力活动水平 男生(n=307) 未调整 模型1 模型2 模型3 模型4 T1 1.000 1.000 1.000 1.000 1.000 T2 1.037(0.572~1.882) 0.968(0.528~1.770) 0.944(0.506~1.761) 0.906(0.480~1.709) 0.923(0.474~1.797) T3 0.616(0.347~1.093) 0.582(0.325~1.043) 0.598(0.326~1.099) 0.584(0.315~1.081) 0.565(0.298~1.070) 体力活动水平 女生(n=1 108) 未调整 模型1 模型2 模型3 模型4 T1 1.000 1.000 1.000 1.000 1.000 T2 0.613(0.455~0.824)** 0.613(0.456~0.826)** 0.623(0.462~0.841)** 0.625(0.463~0.843)** 0.604(0.445~0.820)** T3 0.614(0.457~0.825)** 0.611(0.455~0.822)** 0.624(0.463~0.841)** 0.626(0.464~0.845)** 0.623(0.459~0.846)** 注：**P＜0.01。 3. 讨论
本研究对大学生体力活动水平与抑郁症状的关联进行了分析，经过访调查发现，体力活动参与度高与更低水平的抑郁症状发生率相关；在调整性别、年龄、民族、独生子女、BMI、吸烟情况、饮酒情况、睡眠时长、握力、代谢综合征得分以及基线期抑郁水平等协变量后依然呈现关联。与体力活动参与度低的大学生相比，参与更多体力活动的大学生(T2、T3)发生抑郁症状的风险可以降低34.2%和38.9%。一项来自英国7所大学涉及3 706名大学生的研究显示，体力活动参与度与抑郁症状的发生率呈负向关[18]，Taliaferro等[19]对43 499名大学生调查发现，积极参与体力活动者出现抑郁症状的概率更低。同样，来自国内涉及2 134名大学生的追踪研究结果表示，缺乏体力活动与抑郁症状的发生相关[20]。表明体力活动水平与抑郁症状之间存在负相关，即增加体力活动有助于降低大学生抑郁症状的发生率。但在一项针对6所国内高校涉及1 465名大学生的横断面调查中，结果显示体力活动与大学生的抑郁症状无关联[21]，原因可能是在该研究中体力活动仅包含中高强度，并没有低强度体力活动。
抑郁症状的发病机制错综复杂，大部分研究认为它是由生物学和心理、社会因素相互作用所致的，在抑郁症状的病因学研究中，神经可塑性假说是目前被学者广泛接受的[22-23]；来自影像学的分析结果显示，抑郁症患者大脑的海马体体积较正常人相比变小[24]，而体力活动可以增大受试者的海马体部分区域体积[25]。表明体力活动对于抑郁症状保护作用的途径之一可能是通过增大海马体体积而实现的。同样，与神经可塑性假说密切相关的还有神经营养因子假说，该假说认为脑源性神经营养因子的表达和功能失调导致情绪失常，从而引起抑郁症状，最终引发抑郁症[26]。一项包含179篇文献的系统综述指出，与健康对照者相比，抑郁症患者血清中的脑源性神经因子水平较低[27]。此外，相关研究表明，运动可以促进受试者体内脑源性神经因子水平的升高，并且提升的幅度与运动程度之间呈正相关[28]。因此，体力活动也可能通过改变脑源性神经营养因子的表达进而影响抑郁情绪。
该队列研究通过3年的跟踪调查证实大学生体力活动水平与抑郁症状风险之间呈负相关，未来需要更深入的研究揭示两者之间的因果关系与潜在机制。此外，本研究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1)尽管研究的应答率很高，但因使用完整数据进行分析并涉及排除基线抑郁症状样本，导致纳入分析的样本量减少；(2)研究通过问卷调查受试者的基线体力活动水平，一方面数据获取存在回忆偏倚的可能，另一方面在随访过程中受试者的运动习惯可能发生变化；(3)研究未能在全国大学生群体中进行随机抽样，故纳入样本存在选择偏倚，结果解释可能受到地域、人群等因素的限制；(4)尽管从多个维度调整了多个协变量以减少混杂因素的影响，但不排除仍存在未被纳入本研究的因素可能影响研究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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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不同体力活动水平受试者一般特征分布比较
Table 1. Comparison of the characteristics of participants with different levels of physical activity
体力活动水平 人数 性别 民族 独生子女 吸烟情况 男生 女生 汉族 其他 是 否 从来不吸 曾经吸过 正在吸烟 T1 484 105(21.7) 379(78.3) 412(82.1) 72(14.9) 280(57.9) 204(42.1) 471(97.3) 6(1.2) 7(1.4) T2 462 101(21.9) 361(78.1) 390(84.4) 72(15.6) 269(58.2) 193(41.8) 446(96.5) 11(2.4) 5(1.1) T3 469 101(21.5) 368(78.5) 386(82.3) 83(17.7) 262(55.9) 207(44.1) 451(96.2) 8(1.7) 10(2.1) χ2值 0.02 1.51 0.62 3.50 P值 0.99 0.47 0.73 0.48 体力活动水平 人数 饮酒情况 早餐摄入情况/(次·周-1) 睡眠时长/(h·d-1) 有 无 ＜4 4~5 6~7 ＜6 6~7 >7~8 >8 T1 484 49(10.1) 435(89.9) 89(18.4) 81(16.7) 314(64.9) 121(25.0) 192(39.7) 129(26.7) 42(8.7) T2 462 46(10.0) 416(90.0) 73(15.8) 65(14.1) 324(70.1) 119(25.8) 175(37.9) 129(27.9) 39(8.4) T3 469 62(13.2) 407(86.8) 57(12.2) 69(14.7) 343(73.1) 102(21.7) 189(40.3) 131(27.9) 47(10.0) χ2值 3.22 9.65 3.07 P值 0.20 0.05 0.80 注：()内数字为构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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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 不同体力活动水平与男女生抑郁症状关联的Logistic回归分析[OR值(95%CI)]
Table 2.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on sex-specific association between physical activity levels and depressive symptoms[OR(95%CI)]
体力活动水平 男生(n=307) 未调整 模型1 模型2 模型3 模型4 T1 1.000 1.000 1.000 1.000 1.000 T2 1.037(0.572~1.882) 0.968(0.528~1.770) 0.944(0.506~1.761) 0.906(0.480~1.709) 0.923(0.474~1.797) T3 0.616(0.347~1.093) 0.582(0.325~1.043) 0.598(0.326~1.099) 0.584(0.315~1.081) 0.565(0.298~1.070) 体力活动水平 女生(n=1 108) 未调整 模型1 模型2 模型3 模型4 T1 1.000 1.000 1.000 1.000 1.000 T2 0.613(0.455~0.824)** 0.613(0.456~0.826)** 0.623(0.462~0.841)** 0.625(0.463~0.843)** 0.604(0.445~0.820)** T3 0.614(0.457~0.825)** 0.611(0.455~0.822)** 0.624(0.463~0.841)** 0.626(0.464~0.845)** 0.623(0.459~0.846)** 注：**P＜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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