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言板

尊敬的读者、作者、审稿人, 关于本刊的投稿、审稿、编辑和出版的任何问题, 您可以本页添加留言。我们将尽快给您答复。谢谢您的支持!

姓名
邮箱
手机号码
标题
留言内容
验证码

国外社交媒介与青少年心理健康促进分析

王宇涵

王宇涵. 国外社交媒介与青少年心理健康促进分析[J]. 中国学校卫生, 2022, 43(5): 696-700. doi: 10.16835/j.cnki.1000-9817.2022.05.013
引用本文: 王宇涵. 国外社交媒介与青少年心理健康促进分析[J]. 中国学校卫生, 2022, 43(5): 696-700. doi: 10.16835/j.cnki.1000-9817.2022.05.013
WANG Yuhan. Analysis of foreign social media and adolescent mental health promotion[J]. CHINESE JOURNAL OF SCHOOL HEALTH, 2022, 43(5): 696-700. doi: 10.16835/j.cnki.1000-9817.2022.05.013
Citation: WANG Yuhan. Analysis of foreign social media and adolescent mental health promotion[J]. CHINESE JOURNAL OF SCHOOL HEALTH, 2022, 43(5): 696-700. doi: 10.16835/j.cnki.1000-9817.2022.05.013

国外社交媒介与青少年心理健康促进分析

doi: 10.16835/j.cnki.1000-9817.2022.05.013
基金项目: 

2021-2022年度广州青年与共青团工作研究立项课题 2021TSW31

详细信息
    作者简介:

    王宇涵(1986-), 男, 湖南益阳人, 在读博士, 助理研究员, 主要研究方向为健康传播

  • 利益冲突声明  所有作者声明无利益冲突。
  • 中图分类号: B844.2 R179

Analysis of foreign social media and adolescent mental health promotion

  • 摘要: 基于社交媒介的青少年心理健康干预是国外研究和实践的热点,但目前中国还未广泛采取这一干预方式,在理论运用、研究手段、关键环节等方面还缺少充分的借鉴。通过梳理国外文献,探讨社交媒介对青少年心理健康的积极效应、青少年网络行为、心理健康促进现状及问题,为国内开展心理健康促进与提升提供理论、概念与实践方式的借鉴。
    1)  利益冲突声明  所有作者声明无利益冲突。
  • 青少年心理健康已成为全球广泛关注的议题。每年10%~20%的青少年面临心理健康问题,各类心理健康问题占全球10~19岁人群的疾病和伤害负担的16%[1]。在美国,1/5~1/4的13~18岁青少年经历过心理健康事件[2]。中国17岁以下青少年中,受情绪障碍和行为问题困扰的达到3 000万;其中,中小学生心理障碍患病率为22%~32%,有心理障碍的大学生占16%~25%,且呈上升趋势[3]

    社交媒介由各种用户驱动的平台组成,促进了引人关注的内容传播、对话的创造以及与更多受众的交流[4]。作为数字原住民的青少年群体,是社交媒介的主要使用者[5]。他们暴露于海量社交媒介资讯,开展各种形式的信息浏览与搜索、互动式社交与个体经验分享,这些都会对其心理状态产生持续和复杂的影响[6]。近年来,国内学术界多关注社交媒介对青少年,尤其是大学生群体心理健康的负面效应[7-9],目前尚缺少关于社交媒介对青少年心理健康的促进机制的深入全面的论述,以及从媒介传播视角开展的健康促进与提升。笔者总结国外开展的社交媒介青少年心理健康促进,剖析其运用情景、理论支撑与实践方法,以期为国内开展相关群体的媒介健康促进运动提供新的视角。

    设计具有针对性的媒介健康干预的前提是理解青少年的媒介使用行为,Steele等[10]提出的青少年媒介实践模式提供了理论借鉴。该模式认为青少年不是信息的被动接受者,而是根据自身需求进行主动选择的积极使用者。身份、选择、互动与应用是模型的4个要素[11],认识这一过程对理解青少年的网络行为与媒介选择极为重要。如网络论坛中的某些版块,更可能成为具有同类心理问题的青少年聚集地。基于社交网络的各种功能,他们在社群中披露心情和经历、获得他人评价并开展互动,更易形成集体身份认同感,进一步强化对社交媒介的深度参与及认可,最终影响其形成“我们在一起”的认知。

    大量研究关注青少年在不同社交媒介平台的个体行为与话语展示,如对自我形象的披露,对患病经历的叙事方式等。有研究分析了某游戏社区的主流视频网站评论中的心理健康信息披露,发现披露现象展现了年轻用户运用语言在公共空间“占有”的能力,以及让自身应对困境的经历可见,从而推动共同行动[12]。自我披露行为让用户拥有了更好的体验,分享和表达让披露者感受到帮助他人对抗孤独感后的满足。Lerman等[13]分析了脸谱网(Facebook)群组中患有抑郁症青少年的发帖内容,发现自我披露(情绪、背景信息等)、回帖互动(鼓励、表达感谢和分享经历等)、帮助与建议(提供信息资源等)是主要的发布主题,利用群组联系同类人群,分享相似经历和心理健康资源是青少年的主要使用目的。社交平台上个体对自我经历的分享,促使发布者和参加者形成共享的身份认同,从而营造了“我们同在”的参与感。这些研究既呈现了青少年对支持资源的寻求类型、对个体经历的剖析,也进一步阐释了他们如何利用社交媒介,将他们的心理困境变得“可见”[14]

    与面对面传播或点对面传播相比,社交媒介使面向不同行为态度和习惯特征群体的“精准传播”具有更多的可能。大量研究证实,社交媒介不仅扩大了网络信息的可用性、及时性和可达性,而且改变了信息传播和接受的方式,其通过向广大公众提供有价值的健康信息,以及构建医生、患者、相关组织和群体之间的社会支持网络等,增进公众对健康的认知并促使健康行为的采纳或改变[15-17]。尽管已经是引发第五大疾病负担的因素,仍有80%以上心理疾病患者在患病1年后未接受治疗[18]。导致患者的拒绝治疗或被动治疗的原因很多,其中不可忽视的影响因素是心理健康素养不够或缺乏有效的外部支持[19]。但无论哪一方面,社交媒介的可供性优势都使其成为提升心理健康意识、接收健康信息、强化社会支持的潜在方式。大量依托社交媒介的健康信息传播或人际讨论已被证实对健康行为具有重要促进作用[20-22]

    社交媒介是青少年增强社会联系、拓宽社交关系与娱乐休闲的主渠道。以往研究已证实其在减少歧视与偏见、鼓励建立社交网络、减少孤独感等方面的价值[23-24]。尤其对患有心理疾病或经历消极负面情绪的年轻人而言,社交媒介成为其寻找同伴、沟通精神状态与情绪体验、寻求外界支持、获得自我与群体认同的重要渠道[24-25]。较其他方式,个体在社交媒介中有意或无意接触到的大量信息,可能对自身产生更大影响[26]。基于此,社交媒介可以成为提升心理健康素养以及影响青少年心理健康相关的社会规范的重要资源和方式。

    媒介健康干预最适合于影响近端变量,如认识、理解和态度的改变,被认为是克服污名化、提升心理健康素养的最佳策略[27]。心理健康素养是青少年心理健康促进运动的重要内容,已被证实在青少年心理健康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28-29]。其是一个多维概念,涉及个体对获得和维持心理健康的了解、知晓心理障碍及其治疗、减少心理障碍相关的耻辱感、自助策略、提升寻求帮助的效能(知晓何时何地寻求帮助,形成提升个人心理健康护理和自我管理的能力)及对他人支持的能力等方面[30-31]。青少年普遍缺乏心理健康素养,无法有效寻求帮助,形成对相关问题的认知[29]。因此,大量涉及青少年心理健康促进的干预措施都以提升心理健康素养为直接或间接目的。

    在心理健康干预项目中,社会支持是一个被广泛提及的概念,被视为心理健康促进的核心要素。社会支持是个体对基于传播与互惠基础上,社会网络的归属与价值的感知程度,被证实与青少年心理健康存在强烈的关联[32-33]。较低社会支持水平的青少年更可能遭遇抑郁、心理压力与焦虑等心理健康问题[34]。社会支持是青少年心理健康媒介运动的重要理论依据,心理疾病患者可能面临对症状的担忧、社交孤立、歧视等问题,朋辈导向型社交网络提供了有价值的渠道。Naslund等[35]提出了基于朋辈社群的心理健康干预模型,认为朋辈形成的社交网络具有相当的同构性,能最大程度的为心理疾病患者提供情绪纾解、心灵抚慰与经验借鉴,在消减歧视的同时,激发患者对医疗与健康信息的积极寻求,也为健康干预提供了极佳的环境。

    朋辈支持被视为涉及青少年的所有干预项目中最关键的要素[36]。大量心理健康干预项目不同程度地体现了对这一要素的关切。Prescott等[37]对Kooth平台的研究发现,尽管其专注心理健康,但青少年将之视为共同交流、分享的社群,话题涉及多个方面。在支持类型与方向上,他们既有明确表达需要的建议,也观看其他类似经验之人的经历分享,还会主动提供各类支持,情绪支持(如安抚与表达同情)和信息支持(如提供实际的建议)是主要支持类别。通过分享个体经验,论坛使用者拥有了父母与线下朋友无法充分提供的获得感。

    参与式传播旨在通过青少年深度在线参与,实现健康信息的有效传播、渗透与转化,是心理健康干预的媒介实践。青少年的参与式传播,互相支持以解决心理问题在Mindyourmind中体现得更明显。Mindyourmind将共同参与、亲身体验作为其重要策略,年轻人被视为具有个体经验的专家而受到重视,选择以任何对他们有意义的方式参与[38]。此外,他们会反复进行探索、共同创造和设计,让青少年和成人伙伴共同讨论重要的心理健康问题。青少年通过诗歌、博客、多媒体艺术、影像等方式分享个人故事作为网站内容,他们可以自主决定参与的程度,Mindyourmind则使用适合每个参与者发展阶段的策略来协调参与,这种关系的建立和参与为青少年提供了成长和发展的机会, 存在心理健康问题的网站多次访问者中,86%的人寻求并获得了心理帮助[39]

    心理健康干预的设计建立于其媒介使用特征。社交媒介平台的参与是研究关注的焦点。这种参与既有基于正式组织开展的自上而下的层级式活动,也有自下而上基于研究者或健康工作者引导的朋辈支持形式。对参与者来说,干预措施最有价值的特点是能够与其他具有共同经历、背景和心理健康问题的同龄人联系[40]。Entourage平台将社交焦虑治疗技术与一个吸引人的、基于社交媒体的界面结合起来,使用户能够建立社交联系,同时也接受专家的临床治疗和同侪工作者的支持,最终心理干预取得了较好的效果[41]。以往研究表明个体在网络中对健康情况的书写与披露有助于加强社会联系、对疾病的感知,减少社交情绪障碍,构建共同的意义空间[42-43]。基于此,SOVA(一个私密的网络社区)博客使者计划针对青少年心理健康实施了一系列干预,通过4个主要部分提供健康支持:(1)每天根据不同主题(如积极的内容、负面的健康信念、社交媒介指导、网络心理健康资源获取等)发布博客文章;(2)共同探讨问题,以引发情绪和信息支持,也鼓励父母子女之间的交流;(3)朋辈互动,通过博文评论、讨论版,个人经历分享、指导建议分享等开展有针对性的交流与介入;(4)专门人员提供援助,如正确的信息、鼓励讨论等。成为使者的成员需按要求发表博文和评论,并可每月获得一定报酬。Karim等[44]招募了一群自我报告具有抑郁或焦虑等心理问题的青少年,要求其每月在SOVA社交网站至少发表一条博客帖子和评论4次他人的文章,3个月后的观察发现,参与者的自尊心、信心与能力都呈现正向改变。

    以往的媒介心理健康促进多聚焦无明显症状或轻症型心理健康问题,干预手段相对单一。MOST(moderated online social therapy)是一项基于信息和传播技术的网络社交疗法,该项抑郁复发的干预建立在MOST模型基础之上,包含朋辈之间的线上社交网络、个人定制化的心理社会干预、心理专家与朋辈版主的参与;此外,其也实现了多学科合作,同时治疗内容通过网络互动游戏、互动交流、活动参与、心理教育、技能教授等环节展开。结果表明,干预措施对患有重度抑郁症的青少年而言,具有可行性、可用性和安全性,干预涉及的社交网络功能受到最大程度欢迎,使用频率最高;就临床效果而言,参与者抑郁症状改善明显[45]

    心理健康运动的设计基于社交媒介结构性特征,引发了青少年群体的关注与参与,在很多研究中已体现其独特价值。尽管如此,社交媒介在心理健康促进中的积极作用与潜在机制还未受到广泛重视[46],在当前的实践中依然面临问题和挑战。在系统梳理总结国外经验的同时,也要看到其不足,为我国开展心理健康媒介运动提供支撑。

    理论的重要性已获得广泛共识,但在大量研究中依然以自行设计考察维度为主,尽管情感型支持被认为是产生共鸣的重要方式,自我身份认同对参与干预环节也极为重要。如叙事和话语分析可以用来解释不同的信息形态和表达方式对青少年态度行为的影响,议程设置理论则可以解释何种信息主题以何种方式影响青少年态度。在研究类型上,纵贯性研究较少,多通过问卷调查开展横截面研究或通过内容分析考察青少年发布的网络文本。此外,质性研究也少有涉及,但实际上,优质的质性研究有利于理论的生成,以及探索更深层次的意义生产。

    一是人口学变量细分不够,少有针对青少年群体的类别与结构(年龄、教育层次、家庭环境等)进行明确区分,并有针对性的开展研究。二是没有纳入更多社会情境性因素,如文化习惯的制约、线下行为的影响等,孤立地看待青少年某种网络行为。三是运用场景过于宏大。青少年心理问题的发生与网络行为可存在于一切场合,如社交场景、学习场景、生活场景、信息搜索场景等,但不同使用场景可能对其心理状态产生差异化的影响,一概而论则不利于精准化干预。

    随着“健康中国”战略的深入推进,青少年心理健康受到更加广泛的社会关注。伴随网络信息技术的进步,社交媒介深度融入大众日常生活,成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其营造的沉浸式生活方式模糊了线上和线下的距离感。青少年是网络技术的主要使用者,这使得社交媒介可作为一项有价值的干预技术促进心理健康水平。

    心理健康运动对参与者并没有强力的约束,中途退出是媒介健康运动面临的普遍问题,可能对最终结果造成影响。此外,社交媒介参与度的核心指标(点赞、分享等)与实际的行为改变也没有必然的因果联系[47]。因此,一个较好的社交媒介心理健康运动更需要建立在基于扎实有效的理论模型之上。这也与以往的健康行为改变研究相呼应,在理论、模式或框架指导下的健康运动具有更好的预期效果[48]。在方法使用上,注重量化和质性研究有机结合,减少对问卷的高度依赖,可采用网络民族志或实验法等研究方式,以提供更多的高质量数据。此外,社交媒介的心理健康运动要更多结合影响行为的变量。有研究发现,较之对行为改变的实际影响,社交媒介心理健康运动似乎更多对参与者的态度与意识提升产生影响[49]。未来还需要更多此方面的研究,与前人文献形成映照,进一步明确媒介干预对该类群体的影响类别、范围与幅度,并据此设计有针对性的改善措施。

    随着青少年年龄增长,价值观念与个体意识不断强化,对媒介的使用也更为成熟,因此,基于某一类社交媒介面向所有对象是不可持续的。未来的媒介干预一方面要考虑不同媒介形态的差异化引领,也要考虑媒介干预的页面设计要与心理和情境因素相结合,体现不同年龄段、学段青少年的成长需求和个性特征,以及宏观的文化和社会背景的影响。

    实时社交网络同伴支持、持续的参与、反应迅速的专业主持人和吸引人的自助内容是社交媒介健康运动的核心内容,其是社会支持发挥作用的前提。未来的干预设计要强化社交元素,使之转化为持续的参与动力。社交媒介的强大动员能力促使人们不断延展社交网络并持续性传送信息,这些参与和互动的特性能够影响线上和线下的健康行为[50]。但心理健康运动尤其需要多学科背景的专业人员引导。有研究发现,过度使用社交媒介可能引发青少年心理问题[51-52],以及相关的信息滥用误用、减少线下交流等问题。通过多学科专业人士的深度参与,可以有效把控干预的力度与强度,确保按照预期进行。

  • [1]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Adolescent mental health[EB/OL]. (2020-09-28)[2021-12-01]. https://www.who.int/news-room/fact-sheets/detail/adolescent-mental-health.
    [2] DADICH A, KHAN A. Using Twitter to promote a youth mental health agenda[J]. Health Promot Int, 2021, 36(1): 235-249. doi: 10.1093/heapro/daaa016
    [3] 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 团中央国际联络部课题组. 联合国《到2000年及其后世界青年行动纲领》实施十周年(1995—2004)特别调查: 中国青年发展报告[J]. 中国青年研究, 2005(11): 4-29. doi: 10.3969/j.issn.1002-9931.2005.11.002

    China Youth & Children Research Center, International Liaison Department of the Central Committee of the Communist Youth League. 10 year review of the United Nations World Progammer of Action for Youth to the Year 2000 and Beyond: China youth report (1995-2004)[J]. Chin Youth Stud, 2005(11): 4-29. doi: 10.3969/j.issn.1002-9931.2005.11.002
    [4] AICHNER T, GRVNFELDER M, MAURER O, et al. Twenty-five years of social media: a review of social media applications and definitions from 1994 to 2019[J]. Cyberpsychol Behav Soc Netw, 2021, 24(4): 215-222. doi: 10.1089/cyber.2020.0134
    [5] CATALDO I, LEPRI B, NEOH M J Y, et al. Social media usage and development of psychiatric disorders in childhood and adolescence: a review[J]. Front Psychiatry, 2021, 11: 1332.
    [6] NASLUND J A, BONDRE A, TOROUS J, et al. Social media and mental health: benefits, risks, and opportunities for research and practice[J]. J Technol Behav Sci, 2020, 5(3): 245-257. doi: 10.1007/s41347-020-00134-x
    [7] 伍晓艳, 陶芳标. 数字媒体使用对儿童青少年心理健康影响的双刃剑效应[J]. 中国学校卫生, 2020, 41(11): 1601-1605. doi: 10.16835/j.cnki.1000-9817.2020.11.001

    WU X Y, TAO F B. Further thinking about the double-edged sword effect of digital media use on mental health among children and adolescents[J]. Chin J Sch Health, 2020, 41(11): 1601-1605. doi: 10.16835/j.cnki.1000-9817.2020.11.001
    [8] 张亚利, 陈雨濛, 靳娟娟, 等. 错失恐惧与社交媒体成瘾的关系: 一项交叉滞后分析[J]. 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 2021, 29(5): 1082-1085. https://www.cnki.com.cn/Article/CJFDTOTAL-ZLCY202105039.htm

    ZHANG Y L, CHEN Y M, JIN J J, et al.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fear of missing out and social media addiction: a cross-lagged analysis[J]. Chin J Clin Psychol, 2021, 29(5): 1082-1085. https://www.cnki.com.cn/Article/CJFDTOTAL-ZLCY202105039.htm
    [9] 张永昶, 郁昊. 社交媒体与青少年心理健康研究进展[J]. 济宁医学院学报, 2021, 44(4): 278-280. doi: 10.3969/j.issn.1000-9760.2021.04.012

    ZHANG Y C, YU H. Research progress of social media and adolescent mental health[J]. J Jining Med Univ, 2021, 44(4): 278-280. doi: 10.3969/j.issn.1000-9760.2021.04.012
    [10] STEELE J R, BROWN J D. Adolescent room culture: studying media in the context of everyday life[J]. J Youth Adolesc, 1995, 24(5): 551-576. doi: 10.1007/BF01537056
    [11] ELMQUIST D L, MCLAUGHLIN C L. Social media use among adolescents coping with mental health[J]. Contemp Sch Psychol, 2018, 22(4): 503-511. doi: 10.1007/s40688-017-0167-5
    [12] MICKLES M S, WEARE A M. Trying to save the game(r): understanding the self-disclosure of YouTube subscribers surrounding mental health in video-game vlog comments[J]. Southern Commun J, 2020, 85(4): 231-243. doi: 10.1080/1041794X.2020.1798494
    [13] LERMAN B I, LEWIS S P, LUMLEY M, et al. Teen depression groups on Facebook: a content analysis[J]. J Adolesc Res, 2017, 32(6): 719-741. doi: 10.1177/0743558416673717
    [14] YEO T E D. "Do you know how much I suffer?": how young people negotiate the tellability of their mental health disruption in anonymous distress narratives on social media[J]. Health Commun, 2021, 36(13): 1606-1615. doi: 10.1080/10410236.2020.1775447
    [15] LIU X, LU J, WANG H. When health information meets social media: exploring virality on Sina Weibo[J]. Health Commun, 2017, 32(10): 1252-1260. doi: 10.1080/10410236.2016.1217454
    [16] WANG X, CHEN L, SHI J, et al. What makes cancer information viral on social media?[J]. Comput Hum Behav, 2019, 93: 149-156. doi: 10.1016/j.chb.2018.12.024
    [17] WEBB T, JOSEPH J, YARDLEY L, et al. Using the internet to promote health behavior change: 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 of the impact of theoretical basis, use of behavior change techniques, and mode of delivery on efficacy[J]. J Med Int Res, 2010, 12(1): e1376.
    [18] LATHA K, MEENA K S, PRAVITHA M R, et al. Effective use of social media platforms for promotion of mental health awareness[J]. J Educ Health Promot, 2020, 9: 124. doi: 10.4103/jehp.jehp_90_20
    [19] GULLIVER A, GRIFFITHS K M, CHRISTENSEN H. Perceived barriers and facilitators to mental health help-seeking in young people: a systematic review[J]. BMC Psychiatry, 2010, 10(1): 1-9. doi: 10.1186/1471-244X-10-1
    [20] LI L, LI J. Factors affecting young Chinese women's intentions to uptake human papillomavirus vaccination: an extension of the 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 model[J]. Hum Vaccin Immunoth, 2020, 16(12): 3123-3130. doi: 10.1080/21645515.2020.1779518
    [21] NAMKOONG K, NAH S, RECORD R A, et al. Communication, reasoning, and planned behaviors: unveiling the effect of interactive communication in an anti-smoking social media campaign[J]. Health Commun, 2017, 32(1): 41-50. doi: 10.1080/10410236.2015.1099501
    [22] NIU Z, WILLOUGHBY J, ZHOU R. Associations of health literacy, social media use, and self-efficacy with health information-seeking intentions among social media users in china: cross-sectional survey[J]. J Med Int Res, 2021, 23(2): e19134.
    [23] FERGIE G, HUNT K, HILTON S. Social media as a space for support: young adults' perspectives on producing and consuming user-generated content about diabetes and mental health[J]. Soc Sci Med, 2016, 170: 46-54. doi: 10.1016/j.socscimed.2016.10.006
    [24] GOWEN K, DESCHAINE M, GRUTTADARA D, et al. Young adults with mental health conditions and social networking websites: seeking tools to build community[J]. Psychiatr Rehabil J, 2012, 35(3): 245-250. doi: 10.2975/35.3.2012.245.250
    [25] GOULD M S, MUNFAKH J L H, LUBELL K, et al. Seeking help from the internet during adolescence[J]. J Am Acad Child Adolesc Psychiatry, 2002, 41(10): 1182-1189. doi: 10.1097/00004583-200210000-00007
    [26] BOULIANNE S. Social media use and participation: a Meta-analysis of current research[J]. Inform Commun Soc, 2015, 18(5): 524-538. doi: 10.1080/1369118X.2015.1008542
    [27] HALSALL T, GARINGER C, DIXON K, et al. Evaluation of a social media strategy to promote mental health literacy and help-seeking in youth[J]. J Consum Health Int, 2019, 23(1): 13-38. doi: 10.1080/15398285.2019.1571301
    [28] CASTELLVI P, CASAÑAS R, ARFUCH V M, et al. Development and validation of the Espaijove. net Mental Health Literacy (EMHL) test for Spanish adolescents[J]. Int J Environ Res Public Health, 2020, 17(1): 72.
    [29] ZARE S, KAVEH M H, GHANIZADEH A, et al. Promoting mental health literacy in female students: a school-based educational intervention[J]. Health Educ J, 2021, 80(6): 734-745. doi: 10.1177/00178969211013571
    [30] JORM A F. Why we need the concept of "mental health literacy"[J]. Health Commun, 2015, 30(12): 1166-1168. doi: 10.1080/10410236.2015.1037423
    [31] KUTCHER S, WEI Y, CONIGLIO C. Mental health literacy: past, present, and future[J]. Can J Psychiatry, 2016, 61(3): 154-158. doi: 10.1177/0706743715616609
    [32] GILMOUR J, MACHIN T, BROWNLOW C, et al. Facebook-based social support and health: a systematic review[J]. Psychol Popular Media, 2020, 9(3): 328. doi: 10.1037/ppm0000246
    [33] WATSON R J, GROSSMAN A H, RUSSELL S T. Sources of social support and mental health among LGB youth[J]. Youth Soc, 2019, 51(1): 30-48. doi: 10.1177/0044118X16660110
    [34] KLINEBERG E, CLARK C, BHUI K S, et al. Social support, ethnicity and mental health in adolescents[J]. Soc Psychiatry Psychiatr Epidemiol, 2006, 41(9): 755-760. doi: 10.1007/s00127-006-0093-8
    [35] NASLUND J A, ASCHBRENNER K A, MARSCH L A, et al. The future of mental health care: peer-to-peer support and social media[J]. Epidemiol Psychiatr Sci, 2016, 25(2): 113-122. doi: 10.1017/S2045796015001067
    [36] ALBRITTON T, FORD K L, ELSBERND K, et al. Implementing a peer advocate mental health digital intervention program for ohio youth: descriptive pilot study[J]. JMIR Ment Health, 2021, 8(4): e24605. doi: 10.2196/24605
    [37] PRESCOTT J, HANLEY T, UJHELYI K. Peer communication in online mental health forums for young people: directional and nondirectional support[J]. JMIR Ment Health, 2017, 4(3): e6921.
    [38] Mindyourmind. Mission and history[EB/OL]. [2021-12-01]. http://mindyourmind.ca/about/mission-and-history.
    [39] HALSALL T, GARINGER C, FORNERIS T. Mind your mind: an overview and evaluation of a web-facilitated mental health program that applies empowerment strategies for youth[J]. J Consum Health Int, 2014, 18(4): 337-356. doi: 10.1080/15398285.2014.952998
    [40] RIDOUT B, CAMPBELL A. The use of social networking sites in mental health interventions for young people: systematic review[J]. J Med Int Res, 2018, 20(12): e12244.
    [41] RICE S, O'BREE B, WILSON M, et al. Leveraging the social network for treatment of social anxiety: pilot study of a youth-specific digital intervention with a focus on engagement of young men[J]. Internet Interv, 2020, 20: 100323. doi: 10.1016/j.invent.2020.100323
    [42] BONIEL-NISSIM M, BARAK A. The therapeutic value of adolescents' blogging about social-emotional difficulties[J]. Psychol Serv, 2013, 10(3): 333. doi: 10.1037/a0026664
    [43] KEATING D M, RAINS S A. Health blogging and social support: a 3-year panel study[J]. J Health Commun, 2015, 20(12): 1449-1457. doi: 10.1080/10810730.2015.1033119
    [44] KARIM S, HSIUNG K, SYMONDS M, et al. Experience of peer bloggers using a social media website for adolescents with depression or anxiety: proof-of-concept study[J]. JMIR Form Res, 2021, 5(7): e26183. doi: 10.2196/26183
    [45] RICE S, GLEESON J, DAVEY C, et al. Moderated online social therapy for depression relapse prevention in young people: pilot study of a "next generation" online intervention[J]. Early Interv Psychiatry, 2018, 12(4): 613-625. doi: 10.1111/eip.12354
    [46] O'REILLY M, DOGRA N, HUGHES J, et al. Potential of social media in promoting mental health in adolescents[J]. Health Promot Int, 2019, 34(5): 981-991. doi: 10.1093/heapro/day056
    [47] FREEMAN B, POTENTE S, ROCK V, et al. Social media campaigns that make a difference: what can public health learn from the corporate sector and other social change marketers[J]. Public Health Res Pract, 2015, 25(2): e2521517.
    [48] OBREGON C O A R. A critical assessment of theories/models used in health communication for HIV/AIDS[J]. J Health Commun, 2000, 5(Suppl): 5-15.
    [49] LIVINGSTON J D, CIANFRONE M, KORF-UZAN K, et al. Another time point, a different story: one year effects of a social media intervention on the attitudes of young people towards mental health issues[J]. Soc Psychiatry Psychiatr Epidemiol, 2014, 49(6): 985-990. doi: 10.1007/s00127-013-0815-7
    [50] PAEK H J, HOVE T, JUNG Y, et al. Engagement across three social media platforms: an exploratory study of a cause-related PR campaign[J]. Public Relat Rev, 2013, 39(5): 526-533. doi: 10.1016/j.pubrev.2013.09.013
    [51] RIEHM K E, FEDER K A, TORMOHLEN K N, et al. Associations between time spent using social media and internalizing and externalizing problems among US youth[J]. JAMA Psychiatry, 2019, 76(12): 1266-1273. doi: 10.1001/jamapsychiatry.2019.2325
    [52] ALONZO R, HUSSAIN J, STRANGES S, et al. Interplay between social media use, sleep quality, and mental health in youth: a systematic review[J]. Sleep Med Rev, 2021, 56: 101414. doi: 10.1016/j.smrv.2020.101414
  • 期刊类型引用(0)

    其他类型引用(1)

  • 加载中
计量
  • 文章访问数:  1414
  • HTML全文浏览量:  394
  • PDF下载量:  70
  • 被引次数: 1
出版历程
  • 收稿日期:  2021-11-16
  • 修回日期:  2022-02-10
  • 网络出版日期:  2022-05-20
  • 刊出日期:  2022-05-25

目录

/

返回文章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