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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交焦虑大学生的评价恐惧研究

钟佑洁 林淑娟 李艳华 吴梅霞

钟佑洁, 林淑娟, 李艳华, 吴梅霞. 社交焦虑大学生的评价恐惧研究[J]. 中国学校卫生, 2021, 42(9): 1369-1372. doi: 10.16835/j.cnki.1000-9817.2021.09.022
引用本文: 钟佑洁, 林淑娟, 李艳华, 吴梅霞. 社交焦虑大学生的评价恐惧研究[J]. 中国学校卫生, 2021, 42(9): 1369-1372. doi: 10.16835/j.cnki.1000-9817.2021.09.022
ZHONG Youjie, LIN Shujuan, LI Yanhua, WU Meixia. Evaluation of fear in college student with social anxiety[J]. CHINESE JOURNAL OF SCHOOL HEALTH, 2021, 42(9): 1369-1372. doi: 10.16835/j.cnki.1000-9817.2021.09.022
Citation: ZHONG Youjie, LIN Shujuan, LI Yanhua, WU Meixia. Evaluation of fear in college student with social anxiety[J]. CHINESE JOURNAL OF SCHOOL HEALTH, 2021, 42(9): 1369-1372. doi: 10.16835/j.cnki.1000-9817.2021.09.022

社交焦虑大学生的评价恐惧研究

doi: 10.16835/j.cnki.1000-9817.2021.09.022
基金项目: 

2020年福建省教育科学规划课题 FJJKCG20-089

2020年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 20YJC880132

详细信息
    作者简介:

    钟佑洁(1980-),女,湖北武汉人,博士,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发展与教育心理学

  • 中图分类号: G 444 G 647.8 B 844.2

Evaluation of fear in college student with social anxiety

  • 摘要:   目的  探讨社交焦虑大学生内隐评价恐惧的存在性及其与外显评价恐惧的关系,为改善大学生的社会焦虑提供参考。  方法  采取方便整群抽样的方法,从福州大学抽取490名大学生完成“交往焦虑量表(IAS)”的测验,筛选65名有效被试完成内隐联想测试。  结果  社交焦虑大学生的外显正面和负面评价恐惧均高于非社交焦虑大学生(t值分别为7.03,5.66,P值均 < 0.01);社交焦虑大学生的“自我”-“正面评价”任务(1 019.26±124.44)ms和“自我”-“中性评价”任务反应时(909.78±175.20)ms,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5.67,P < 0.01);非社交焦虑大学生在两类任务上的反应时差异无统计学意义(t=1.29,P > 0.05)。社会焦虑和非社会焦虑大学生的“自我”-“负面评价”任务和“自我”-“中性评价”任务反应时,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t值分别为9.17,12.33,P值均 < 0.01),即两组大学生均存在内隐负面评价恐惧;社交焦虑大学生和非社交焦虑大学生的外显和内隐评价恐惧相关无统计学意义(P值均 > 0.05);内隐和外显评价恐惧的性别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值均 > 0.05)。  结论  社交焦虑大学生存在外显和内隐评价恐惧,且外显得分和内隐效应是相互独立的结构。
  • 社交焦虑症是指对一个或多个社交情境的持续恐惧[1],是最常见的精神疾病之一,其终生患病率为0.2%~12.1%[2]。国内一项针对2 479名大学生的调查发现,大学生社交焦虑障碍的患病率达到7.22%,在各种心理疾病中位于第4位[3]。社交焦虑的认知模型从自我与社会评价的角度探讨其产生的原因,认为负面评价恐惧是社交焦虑的核心特质[4]。社交焦虑个体过度注意外部威胁线索,对社会负面或消极的评价体验到更多的担忧与恐惧,从而使个体时刻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引发社交焦虑[5]

    社交焦虑个体不仅害怕负面评价,对他人正面或积极的评价也感到担忧与恐惧,即正面评价恐惧[6]。高社交焦虑大学生在收到正面评价时易产生负面情绪,他们认为正面评价会提升他人期望、带来关注或者增加人际冲突[7]。因此,Weeks等[8]提出了社交焦虑评价恐惧二阶模型,认为负面评价恐惧和正面评价恐惧都是社交焦虑的核心特质,二者是两个独立的维度。有研究也发现正面评价恐惧对接受正面反馈后的焦虑唤醒具有预测作用,负面评价恐惧对接受负面反馈后的焦虑唤醒亦具有预测作用[9]。所以,负面以及正面评价恐惧都有助于社交焦虑个体防止社会排斥和避免社会冲突[10-11]

    评价恐惧研究大多使用自陈式纸笔测量(外显测量)的方法。然而,外显测量往往受到社会赞许性的影响,所得到的结果难以保证客观性,这也是一些研究结果不一致的原因之一[12]。人们对一个目标可能持有外显和内隐两种态度。外显态度是可以意识到的,而内隐态度则是自动化的、无意识的。要对态度进行准确测量,应该同时兼顾外显和内隐两个角度。Teachman等[13]使用内隐联想测验(implicit association test, IAT)对内隐的负面评价恐惧进行测量,并将其定义为“个体获得与自我相关的负面评价时,通过内省无法识别出的一种忧虑、恐惧的态度效应”,其研究结果也证实了内隐负面评价恐惧的存在。我国学者运用内隐联想测试亦发现大学生内隐负面评价恐惧的客观存在[14]。本研究同时考察社交焦虑大学生内隐负面和正面评价恐惧的存在性及其与外显评价恐惧的关系,为改善大学生的社会焦虑提供参考。

    2019年10月采取方便整群抽样的方法,从福州大学抽取10个班级,以班级为单位进行施测,所有调查对象均知情同意,共发放550份问卷,回收有效问卷490份,有效回收率为89.09%。根据文献[15]对社交焦虑分组,将社交焦虑得分从高到低排序,得分排在前27%的被试定义为社交焦虑组,后27%定义为非社交焦虑组。然后从两组随机抽取被试参加后续的内隐测试,共有73名被试完成了所有测量,对象均知情同意。最后有效被试为65名,其中男生31名,女生34名;社交焦虑组35名,非焦虑组30名。所有被试均为右利手,视力或矫正视力正常,熟悉基本的电脑操作技能,能够满足本研究的基本要求。本研究得到了福州大学人文学院应用心理学等伦理委员会批准。

    1.2.1   交往焦虑量表(Interaction Anxiousness Scale,IAS)

    该量表由Leary等[16]编制而成,用以测量个体在社会交往互动中体验到的焦虑。该量表包括15个条目,1~5级评分,“完全不符合”~“完全符合”分别计1~5分,由11道正向计分题和4道反向计分题组成,最后的分数计算只纳入正向计分。得分越高,表明交往焦虑程度越高。该量表在本研究中的Cronbach α系数为0.81。

    1.2.2   简明负面评价恐惧量表(Brief Fear of Negative Evaluation Scale,BFNES)

    采用由陈祉妍等[17]修订的量表,共有12道题,采用5点计分,“完全不符合”~“完全符合”分别计0~4分,其中包括8道正向计分题和4道负向计分题,最后计分只纳入8道正向计分题。量表得分越高,表明个体在受到他人消极评价时体验到的恐惧越大。该量表在本研究中的Cronbach α系数为0.85。

    1.2.3   正面评价恐惧量表(Fear of Positive Evaluation Scale,FPES)

    该量表由Weeks等[8]编制,包括10道题目,量表采用10点计分,“完全不符合”~“完全符合”分别计0~9分,其中第5,10题为反向记分题,反向记分题不计入总分,故计分为8道正向题的总分,量表得分越高,表示越害怕他人的正向评价。该量表在本研究中的Cronbach α系数为0.75。

    使用E-Prime设计内隐联想测验(IAT)程序对个体的内隐评价恐惧进行测量。在正式实验前发放开放性问卷,收集代表“自我”“他人”的概念词,以及“正面评价”“负面评价”和“中性评价”三类属性词。选出使用频率较高的词汇。其中包括自我词和非我词各5个,正面评价词、负面评价词和中性评价词各10个。实验程序包括7个步骤,如,内隐正面评价恐惧测量的第1步和第2步分别要求被试对概念词和属性词尽快进行辨别归类按键反应;第3步对前两步中出现的词语进行联合辨别,如把自我词和正面评价的词语归为一类,把非我词和中性评价归为一类;第4步与第3步相同,为正式测验部分;第5步与第2步任务相同,只按键相反;第6步与第3步按键反应互换,把非我词与正面评价词归为一类,把自我词与中性评价归为一类;第7步与第6步相同,为正式测验部分。第二部分将实验材料中的“正面评价”属性词替换成“负面评价”属性词,其他步骤完全相同,用以测量被试的内隐负面评价恐惧。

    数据使用SPSS 20.0进行录入分析,内隐实验数据由E-Prime程序自动收集,组间比较时,符合正态分布的数据比较采用t检验,偏态分布的数据比较使用非参数检验(Manny-Whitney U),内隐与外显评价恐惧的关系采用Pearson相关分析。检验水准α=0.05。

    社交焦虑大学生的外显正面和负面评价恐惧(36.49±12.64,20.74±5.74)均高于非社交焦虑大学生(19.27±4.78,13.60±3.92),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t值分别为7.03,5.66,P值均 < 0.01)。

    社交焦虑大学生的“自我”-“正面评价”任务(1 019.26±124.44)ms和“自我”-“中性评价”任务反应时(909.78±175.20)ms,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5.67,P < 0.01)。非社交焦虑大学生在两类任务上的反应时差异无统计学意义(t=1.29,P > 0.05)。社交焦虑和非社交焦虑大学生的“自我”-“负面评价”任务和“自我”-“中性评价”任务反应时,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t值分别为9.17,12.33,P值均 < 0.01),即两组大学生均存在内隐负面评价恐惧。

    相关分析结果表明,两组大学生内隐和外显负面/正面评价恐惧之间相关性均无统计学意义(r=-0.05~0.26,P值均 > 0.05)。借鉴蔡华俭[18]比较内隐和外显数据的分析方法,将两组大学生当作总体样本计算出对应的内隐效应和外显得分的标准分数,再用各被试内隐评价恐惧的标准分数减去外显评价恐惧的标准分数,差值作为内隐和外显评价恐惧分离状况的指标,这样在每个社交焦虑水平上都得到两个差异分数(正面评价和负面评价)。

    社交焦虑大学生的外显负面/正面评价恐惧效应(-0.33±1.40)高于内隐评价恐惧效应(-0.87±1.13);而非社交焦虑大学生的内隐负面/正面评价恐惧效应(0.39±1.13)高于外显评价恐惧效应(1.02±1.07)。对两组大学生的数据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发现,社交焦虑与非社交焦虑组大学生内隐和外显正面评价恐惧分离状态上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2.27,P < 0.05),内隐和外显负面评价恐惧分离状态上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6.91,P < 0.01)。

    研究结果发现,社交焦虑男生与女生的外显正面评价恐惧、外显负面评价恐惧、内隐正面评价恐惧、内隐负面评价恐惧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t值分别为-0.49,-1.36,-0.85,-1.22,P值均 > 0.05)。非社交焦虑男生与女生的外显正面评价恐惧、外显负面评价恐惧、内隐正面评价恐惧、内隐负面评价恐惧差异亦均无统计学意义(t值分别为-0.17,-0.24,0.47,-1.23,P值均 > 0.05)。见表 1

    表  1  不同性别大学生外显和内隐评价恐惧得分比较
    Table  1.  Comparison of fear of evaluation between male and female college students in different groups
    组别 性别 人数 统计值 外显评价恐惧a 内隐评价恐惧b
    正面 负面 正面 负面
    社交焦虑 15 35.27±15.84 19.20±5.98 130.39(36.37, 183.89) 185.72(30.03, 302.53)
    20 37.40±9.96 21.90±5.68 133.70(39.70, 181.42) 222.49(183.72, 316.77)
    t/Z -0.49 -1.36 -0.40 -1.13
    P 0.63 0.18 0.69 0.26
    非社交焦虑 16 19.12±4.82 13.44±5.02 28.97(6.33, 47.35) 259.14(228.51, 435.59)
    14 19.43±4.91 13.79±2.26 40.97(8.56, 68.42) 337.09(294.15, 435.64)
    t/Z -0.17 -0.24 -0.52 -1.08
    P 0.87 0.81 0.60 0.28
    注:a数据符合正态分布,以(x±s)描述;b不符合正态分布,以M(P25P75)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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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研究显示,社交焦虑和非焦虑大学生均存在内隐负面评价恐惧。得到他人的喜欢、认可和尊重是一种基本需要,人们对他人的批评、指责、嘲笑等负面评价都感到担忧[14]。社交焦虑和非焦虑个体对负面评价的忧虑和恐惧在无意识层面仍然会显现出来,在某种程度上也反映了个体的这种需要。

    同时,只有社交焦虑大学生的内隐正面评价恐惧效应非常显著,可能意味着正面评价恐惧比负面评价恐惧能更好地预测和解释社交焦虑[19]。Wang等[20]发现正面评价恐惧与社交焦虑有关,但与抑郁无关,而负面评价恐惧与社交焦虑和抑郁两者均有关。Dryman等[21]发现在快速加工的条件下,只有正面评价恐惧解释了社交焦虑与负面解释偏差之间的差异。以上预示正面评价恐惧可能是社交焦虑的一个独特特征[22]。而本研究从内隐态度的角度支持了该观点,社交焦虑个体对正面评价的担忧也可以通过无意识的方式体现出来。

    社交焦虑大学生的外显正面和负面评价恐惧均高于非社交焦虑大学生。大量研究支持了负面评价恐惧是社交焦虑个体区别于非焦虑个体的核心特征之一[4, 8]。然而,社交焦虑个体在受到正面评论时,也会感觉不舒服并降低对他人积极反馈知觉的准确性[6]。如Segal等[23]发现社交焦虑个体对社交情境中积极信息的接受也非常困难,并表现出了更多的抑制。高社交焦虑大学生在社交威胁情况下,接受正面评价的可能性更低,而无论是高还是低社会焦虑的大学生在预期接受负面评价的情境下,焦虑均会相应增加[24],所以,即使给予社交焦虑个体正面评价也无法改善其社交焦虑水平,反而在接下来的表现中体验到更大的焦虑。

    本研究还发现社交焦虑和非社交焦虑大学生在内隐和外显正面/负面评价恐惧分离状态上的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说明不同焦虑程度大学生的评价恐惧在内隐效应和外显得分上有着不同组合状况,支持了分离假说[25]。即两种系统各自独立存在,一个以内隐的方式影响人的行为反应,另一个则影响人的外显反应。具体而言,社交焦虑大学生的外显效应高于内隐效应。在通常情况下,个体的外显态度高于内隐态度,是因为外显态度对内隐态度具有某种保护功能,使其免受伤害。社交焦虑个体表现出对他人正面/负面评价的忧虑和害怕,从而免于将自己置于被评价的位置,这样就可以最大限度的减少他人对其的拒绝。双重态度模型认为,内隐态度形成后是自动激活的,对于其活动不需要心理能量与动机,而外显态度需要较多的动机从记忆中检索[26],所以,社交焦虑者在面对社交情境时需要更多的能量和动机。而非社交焦虑大学生的内隐效应高于外显效应,说明其真正的负面和正面评价恐惧感比其表现出来的或是自身感受到的更加强烈。最后,本研究进一步发现内隐正面评价恐惧无性别差异,而两组大学生的外显正面/负面评价恐惧和内隐负面评价恐惧均无性别差异,与前人研究结果一致[6, 14]

    本研究的不足与展望:首先,研究对象均为大学生,未来的研究可以对临床社交焦虑患者的内隐和外显评价恐惧进行更深入探讨。其次,社交焦虑评价恐惧二阶模型虽然在西方国家得到了验证,但是在中国文化中还未得到验证,未来研究可以进一步以中国被试为样本进行验证。

  • 表  1  不同性别大学生外显和内隐评价恐惧得分比较

    Table  1.   Comparison of fear of evaluation between male and female college students in different groups

    组别 性别 人数 统计值 外显评价恐惧a 内隐评价恐惧b
    正面 负面 正面 负面
    社交焦虑 15 35.27±15.84 19.20±5.98 130.39(36.37, 183.89) 185.72(30.03, 302.53)
    20 37.40±9.96 21.90±5.68 133.70(39.70, 181.42) 222.49(183.72, 316.77)
    t/Z -0.49 -1.36 -0.40 -1.13
    P 0.63 0.18 0.69 0.26
    非社交焦虑 16 19.12±4.82 13.44±5.02 28.97(6.33, 47.35) 259.14(228.51, 435.59)
    14 19.43±4.91 13.79±2.26 40.97(8.56, 68.42) 337.09(294.15, 435.64)
    t/Z -0.17 -0.24 -0.52 -1.08
    P 0.87 0.81 0.60 0.28
    注:a数据符合正态分布,以(x±s)描述;b不符合正态分布,以M(P25P75)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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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历程
  • 收稿日期:  2021-01-03
  • 修回日期:  2021-03-12
  • 网络出版日期:  2021-09-24
  • 刊出日期:  2021-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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